时间:2018-01-31编辑:历史狂流
河北是北京的南大门,所以河北人自古欠缺独立性,这是同他们和皇家胜地北京近在咫尺的距离有关。
常年蹲在墙角下,又怎能不受城墙的影响。唯一的骄傲“承德避暑山庄”也只是皇帝的行宫而已。所以,河北人从来是看北京人行事而行事。就连说话,也是绕着圈儿的学北京话,但就是学不像。
其实,河北人自古以慷慨悲歌、刚烈侠义、视死如归的壮士气概称雄中华。
过去,在燕赵大地发生了许许多多让世人惊叹的悲壮故事,铸就了河北慷慨悲歌的人文性格。《隋书,地理志》云悲歌慷慨,俗重气侠”,“自古言勇敢者,皆出幽燕”。
被尊为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韩愈有句名言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宋代大文豪苏东坡亦曾赞叹幽燕之地,自古号多豪杰,名于图史者往往皆是。”
到了现代以来,河北人几乎没出过什么"风头”,文不及北京、上海人,武不及山东、东北人,经商不如广东人、江浙人,种田也没有河南人那样勤劳能干。“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古风豪情虽然还在,但其实早已残缺不全,且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埃。
河北人这种性格是历史原因造成的,河北人渊源于山顶洞人及蒙古人种的混合体。
二是地理原因。河北人生长在中原腹地,既少有边塞风云的磨砺,又缺乏江南水乡的陶冶,因而性格中就少了许多诸如剽悍、勇猛或柔顺、灵秀之类典型化的特色。
河北人以京津为豪,因为京津就在河北的怀抱中,全国人民只有河北人离北京最近,河北人希望借北京、天津一点“光”,如果说国人有“恋京”情结的话,河北人恐怕是最严重的患者了。
作家刘登阁在《如何与全国各地人打交道》中写道“看看河北所处的位置,就不难明白为什么这块土地上会有那么多慷慨悲壮之事了。处在长城内外的河北正处在农耕文明与游牧文明的交汇点上,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块受满族和蒙古族两个少数民族统治过的地区。北方的马背民族南下时,这里是必经之路;汉族政权对外出击也选择从这里启程,所以也就不难明白为什么天下英雄出燕赵了。”
河北是一块富饶却染满了鲜血,充满了悲痛的土地,这里发生过数不清的战争,这里有曾经令人向往的白洋淀,这里有中国的军事重镇保定和廊坊。在燕赵文化里,散发着个人英雄主义的浓香,充满着文化的悲剧之美。
侠客的典型特征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在燕赵文化里,这种侠义经过积淀,形成了一个积极向上的文化模式,即不畏强暴、勇于献身和礼仪并重,而战争、尚武、侠义、壮士渲染的又是文化上的悲壮。
如果说燕赵人的第一个特征是它的悲壮,那么第二个特征就是风骨。在燕赵有很多充满一种阳刚之气,英勇粗犷的男人,却缺少温柔缠绵的俏丽佳人。
河北虽有天时地利,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却又是负担和禁锢,从而造成河北人性格的多重性和复杂性。
河北的一位学者说:“河北人千人千面,并不像其他地域的人具有统一的典型性,比如张家口人就朴实、勇敢得像蒙古人;沧州人又豪爽如山东人;廊坊人则长期受京津影响,老道干练如京津人。所以,你可以给张家口人、沧州人、廊坊人画像,却很难描绘出一张完整的河北人的面孔。”
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河北落伍了,这就意味着性格的缺失,看着南方的崛起,周边的复兴,河北人是无奈的。因为,河北人受到的文化束缚太过沉重,河北人守家传统情结根深蒂固,如果不摘除身上的枷锁,河北人还是那没有性格的河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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