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9-07-11编辑:文二
郎才女貌的意思
婚姻讲究郎才女貌,在中国是一个很有影响的传统观念。如果追求这种文化意识的根源清代一妻一妾图,可以上溯到人类的远古时期。
人类之初,人类在两性方面与动物区别不大。雌性在发情期,对雄性无任何选择,只要能与之交配就可以。雄性对雌性亦是如此。
女性发情期的消失,是人类脱离动物界的标志之一。这时的女性,对交配对象开始有了选择。身体健壮灵活,能够找到较多食物的男性,为大多数女性所钟爱。
生物进化使人的体毛开始减少,皮肤变得细嫩,美在人的肉体上逐渐显现出来。男人开始追逐身体苗条、容貌秀美的女人。男女双方对异性的选择标准,构成了郎才女貌观念的雏形。
对男子才的标准主要是看其官场上的能力,是否才能干练,能否仕途得意,飞黄腾达。或者看男子是否勇猛过人,武艺如何,有时通过比武招亲选婿。
唐高祖李渊娶窦皇后时就是通过比武招亲的。北周时窦毅有一个十分钟爱的女儿,窦毅对其妻说“此女有奇相,何可妄嫁与人。”于是便在屏上画两只孔雀,凡来求婚者以箭射孔雀,能射中孔雀眼睛者便将女儿许嫁。求婚者先后历数十人,都未能射中。李渊来求婚时,搭弓引箭连发两矢,中孔雀二日,窦毅便将女儿许嫁给他。后来李渊起兵灭隋当了唐代开国皇帝,立窦毅女为窦皇后。
《合璧事类》还记载王锷任辛果偏裨副将时,有一天打马,王锷驰骋酣畅,勇猛过人,“向天呵气,高数丈,若匹练上冲。”辛果对其妻说:“此极贵之相”,以女妻之。后世小说中以比武招亲选婿的故事很多,反映了古代人们把武艺高低视为选择配偶的重要才能标准之一。
翻开中国文学史,历代小说传奇中无不是才子佳人结良缘,而“才子”的“才”主要体现在诗词歌赋和文章上。
这种择婿选才的标准与中国古代“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及“学而优才子佳人瓷缸则仕”等传统文化观念有关,所以一直到明清乃至近现代都是如此。
为什么说郎才女貌
在劳动人民阶层,择偶所重之“才”主要是看其生产技能如何。或善于农耕,或长于制作,能从事木工铁匠等技术劳动,或能经商,发家致富,或粗通文墨,能算会计账等等,都被视为有“才”之能人。
能将女儿嫁给这样的男子,即使不能成为大富大贵之人,至少不会受冻馁之累。所以,择偶时对才能的要求并不高。像牛郎织女的神话传说,《天河配》、《天仙配》等戏曲能广泛流传,深入民心,正说明了劳动人民的普遍心态。
中国传统婚姻择偶观念中,对男子重才而不重貌。反过来男子择偶时对女子相貌要求却高于一切。《诗经》三百篇开卷第一首诗就是描写爱情的《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位青年在河边看到一位妙龄女郎,马上就着了迷,当求之不得时,晚上便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对女性的审美标准又如何呢?古代文学作品中对此多有描述。古人认同的古典型美是,身材窈窕修长,皮肤如凝脂般柔滑洁白,五官不仅漂亮,而且神情妩媚多姿。
宋玉《登徒子好色赋》更为夸张地描述了一位“东邻美女”。“天下之佳人莫如臣东家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太白,施朱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西京杂记》记载“卓文君姣好,眉色如望远山,脸际常若芙蓉,肌肤柔弱如脂”。总之,古代大量描写美人的诗文都是欣赏其皮肤光洁柔滑,身段曲线优美,再就是“娥眉”、“贝齿”、“素手”、“芙蓉面”之类的辞藻。
《晋书·后妃传》记载晋武帝想给太子选妃,有的主张选贾公之女,有的主张选卫公之女。晋武帝认为:“卫公之女有五可,贾公女有五不可。卫家种贤而多子,美而长白;贾家种妒而少子,丑而短黑。”这是以女性身材修长皮肤白为美,以身材矮短皮肤黑为丑。
在唐代传世的绘画、敦煌壁画以及考古出土的墓葬壁画中,凡仕女图、飞天等都是以体态丰满,发育健康为美。而宋代以后又以娇羞病态为美,其实,中国历史上对女性的病态美欣赏由来已久。
《庄子·天运》中所讲的“东施效颦”寓言就很能说明问题,西施长得很美,因患心病,常蹙眉捧心,神态戚戚楚楚,而东施长得很丑,亦学西施蹙眉捧心的病态,所以被人嘲笑。后世遂以体弱多病的西施为女性美的典型。像《红楼梦》中的美女典型林黛玉和薛宝钗虽属两种不同类型,但共通的一点就是都整天不离药,一副病恹恹的神态。
古代女性的古典美大致可以归纳出几个要点:五官要明眸皓齿,体形要削肩纤腰,肌肤要洁白如霜雪,体态要轻盈柔弱,神态须妩媚娴静。在某种程度上说,以纤弱病态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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