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7-08-23编辑:历史狂流
卫青(?-前106年),字仲卿,河东平阳(今山西临汾市)人。西汉时期名将,汉武帝第二任皇后卫子夫的弟弟,汉武帝在位时官至大司马大将军,封长平侯。
卫青的首次出征是奇袭龙城,揭开汉匈战争汉朝反败为胜的序幕,曾七战七胜,收复河朔、河套地区,击破单于,为北部疆域的开拓做出重大贡献。卫青善于以战养战,用兵敢于深入 ,为将号令严明,对将士爱护有恩,对同僚大度有礼,位极人臣而不立私威。
元封五年卫青逝世,起冢如庐山,葬于茂陵东北1000米处,谥号为"烈"。
后世有许多人对卫青的成功尤其不忿,原因自然是卫青与汉武帝之间的“裙带”关系,以及大文豪司马迁在史记中对李广的种种同情之辞。
但在我看来,这更多的是一种吃不到葡萄讲葡萄酸的心态做祟。卫青能够在汉武帝时代平步青云,原因绝非仅仅是亲戚关系和运气好这样简单,更重要的原因是,卫青身处在一个中国军事思想大变革的时代,传统的步车作战思想势必将被大规模骑兵作战思想所取代,正如今天具备现代战争观念与高科技战争思想的青年才俊能够取代那些观念陈腐的老将军一样,卫青的成功也是同样的道理。
卫青的功名是战场上一刀一剑拼出来的,公元前129年汉朝对匈奴的第一次反击战,在三路大军连遭败绩的情况下,惟独卫青以莫大的胆气横穿八百里,端掉匈奴人的圣地龙城。这场仅仅歼敌八百人的胜利,其意义不仅仅在于粉碎了匈奴人不可战胜的神话,更是对汉朝军事思想的革命。
之后的河套会战与漠南会战,年轻的卫青将孙子兵法的诱敌方略与骑兵战的高机动性完美结合,声东击西,大胆穿插,两次痛打匈奴人的主力骑兵军团,公元119年的漠北大会战,更是卫青一生用兵生涯的杰作,在右路军未曾到达且遭匈奴单于主力军队合围的不利局面下,卫青以莫大的耐心执行稳守反击的战略,在敌人最疲惫的时刻打出最迅猛的拳头,最终击溃了匈奴单于主力,这是汉匈战争历史上具有决定意义的一仗,卫青稳中求胜的作战风格,是匈奴人胸膛里挥不去的痛。
后世文人对卫青评价较为微妙:
司马迁在《卫将军骠骑列传》中很强调卫青的外戚身份,更多描写卫青低调怀柔的处世作风,对其战功的叙述却远不如李广事迹详细;
《史记评林》中黄震(宋)评:“凡看卫霍传,须合李广看。卫霍深入二千里,声振华夷,今看其传,不值一钱。李广每战辄北,困踬终身,今看其传,英风如在。史氏抑扬予夺之妙,岂常手可望哉?”
黄淳耀(明)则认为:“太史公以孤愤之故,叙广不啻出口,而传卫青若不值一钱,然随文读之,广与青之优劣终不掩。”认为司马迁对李广和卫青的评价不公。
陈仁锡:“太史极不满于开边生事,恩幸滥宠,而卫霍二将却正坐此,故篇中屡有微言。然白登之围,天骄之横,向非卫、霍两将军,终汉之世边境无宁日矣。卫霍之功安可以外戚没乎?且卫霍纵能以外戚贵,宁能以外戚胜乎?使帝以外戚之嫌裁减封爵,何以竞才之用,何以为武帝乎?传中屡以“皇后”为言,何其浅也。须知武帝不独以戚贵青,青亦不独以戚呈身。”
另一方面,司马迁在《淮南衡山列传》中也曾引用旁人对卫青的赞誉:“遇士大夫有礼,于士卒有恩,众皆乐为之用”、“骑上下山若蜚,材干绝人”、“虽古名将弗过也”,赞扬卫青才干绝人、爱护将士,是古来少有的良将。
班固在《汉书》中以‘长平桓桓,上将之元’高度评价卫青,而后世被误传的一些墨客却常以卫青‘不败由天幸’等形容作诗,寄情于自己事业失意的不满。卫青
其实,司马迁同情李广之悲勇数奇,是和韩安国等相比的;并没有拿李广比卫霍 认为他足以败匈奴的意思,但因描写时的带上了主观情绪,让后世之文人因爱太史公之文而被其情所动,以贬低卫青、推崇李广的结果,也实非太史公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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