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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的君王是因为“预言帝”才称帝的?

时间:2016-10-19编辑:文二

隋文帝杨坚

杨坚降生在寺庙里,据说当时满院紫气飘荡。恰巧有个打河东来该寺的尼姑,见证了杨母分娩的全过程,上前特意叮嘱杨母:这娃娃来头不对,千万不能搁在普通的地方养!有一天杨母不小心把孩子掉到地上,还是这个尼姑,正巧撞见,赶紧抱起来,煞有介事训斥杨母:吓着了我们宝贝,你知道这一摔的利害吗?让我孩儿晚得天下!

十六岁上,那时人们还称杨坚鲜卑族的小名那延罗,因父勋随国公杨忠而受骠骑大将军,得以出入于北周的宫廷上层。有一天周太祖宇文泰见着他,大发感慨,说这小子的风度气质,不是个平处卧的主啊!

到了周明帝宇文毓时,皇帝一直惦记着老爸说杨坚相貌非凡的话,找来善给人看相的赵昭,让再确认一下。结果呢,这个赵昭把周帝给忽悠了。他当面对周帝这样讲:杨坚充其量也就能干到他爹那个柱国的角色;转过头,对杨坚悄悄这样讲:您日后必将成为主宰天下的帝王,不过,这期间需要经过一场惨烈的杀戮。

《隋书.帝纪第一》:“有尼来自河东,谓皇妣曰:‘此儿所从来甚异,不可于俗间处之。’”“坠高祖于地,尼自外入见曰:‘已惊我儿,致令晚得天下。’”

“十六,周太祖见而叹曰:‘此儿风骨,不似代间人!’”

“帝尝遣善相者赵昭视之,昭诡对曰:‘不过作柱国耳。’既而阴谓高祖曰:‘公当为天下君,必大诛杀而后定。善记鄙言。’”

唐高祖李渊

李渊看相预测前途命运的人叫史世良,隋开皇年间坊间盛传其名,大师级人物。那时李渊也就二十岁左右,虽然姨父正执掌天下,自个儿高官厚禄钟鸣鼎食原已荣华富贵什么都不缺,但心底里总怀着小九九,于是特地找大师来给瞧瞧,看看命里还有没有别的气运。史大师酒足饭饱拿过巨额酬金后,如此说:您骨骼奇异,非常人所具,天生是做一国之主的角色。言罢不忘再三叮咛李渊:你可要万分珍惜您的天赋,别忘了我给您说的话!得此断语,李渊之后便骄人傲物,一路伺机直奔着龙椅去了。

《旧唐书.高祖本纪》:“有史世良者,善相人,谓高祖曰:‘公骨法非常,必为人主,愿自爱,勿忘鄙言。’高祖颇以自负。”

宋太祖赵匡胤

中国人对佛法的玷污是有传统的,一部救世度人的博大精神妙义,生生常被拿来当作实用的工具。给赵匡胤指点迷津的,这回是个和尚。赵匡胤正处在人生迷茫阶段,四处浪迹,这天投宿到襄阳的一座寺院,寺里有个老和尚,熟悉算命卜卦,打量了一下赵匡胤的面相气色,二话没说,赠予他好多钱,叮嘱他:去吧,快到北边去,到那里你一定能有人扶持一步登天!

《宋史.太祖本纪》:太祖“漫游无所遇,舍襄阳僧寺,有老僧善术数,顾曰:‘吾后赆汝,北往则有遇矣。’”

明太祖朱元璋

大约历朝的帝王预言都略显俗套,到了朱元璋这儿,多少有了些创意。先是朱五四老汉和四儿子朱重八(朱元璋)一起坐在自家屋檐下,看相的道士身着朱红衣衫,满嘴白胡子,翻过朱家栅栏围墙直接来到这对父子面前,见了老汉立马作揖,道:真是个有福气的老太爷呀,八十三岁上您一定大富大贵。起初朱老爹见这人莽撞闯入,正不高兴呢,一听这话,赶紧让座上茶。

后来朱元璋流浪西去合肥,路遇两个紫衣神人,兴冲冲要与他结伴西去。途中朱元璋受寒发烧,两紫衣人脱下衣衫盖在他身上,夜里左右陪卧,细心地照顾他。病情稍缓,起身强行,不几日来到一座佛塔下,两紫衣人请辞,临别告诉朱元璋:你暂且在这儿待三天,三天后我们再来。结果三日过后,朱元璋的病好了,两紫衣人却再不见影子。

朱元璋独自到了六安,遇见个老书生,吃力地背着一箱书籍,朱元璋好心,说我替你背着吧,老书生不让。两人一块儿走到朱砂镇,找了棵大槐树下歇息。老书生这时发话了:我观你的面相,非常奇特,老夫擅长星象卜卦,报上你的生辰八字我来给你算算。朱元璋告知了对方出生年月日,老书生一阵掐算,说道:我算过的命无以计数,你的面相不一般,要好好珍惜,打今儿起你适合往西北,千万别去东南。接着又叮嘱了朱元璋一些细节,起身挥手告别了。

《明实录》卷一:“一日黎明,仁祖坐于东室檐下,上侍侧,有道士长髯朱衣,持简排垣栅直入,遽揖仁祖曰:‘好个公公,八十三当大贵。’仁祖初见道士突入,颇不悦,闻其言异,乃留之茶。”

《明史.本纪第一》:“游食合肥,道病,二紫衣人与俱,护视甚至。病已,失所在。”

《明实录》卷一:“及至六安,逢一老儒,负书箧力甚困,上闵其老,谓曰:‘我代翁负’,老儒亦不让。偕行至朱砂镇,共息槐树下。老儒谓上曰:‘我观贵相非凡,我善星历,试言汝生年月日,为推之。’上具以告。老儒默然良久曰:‘吾推命多矣,无如贵命,愿慎之,今此行利往西北,不宜东南。’因历告以未然事甚悉。上辞谢之。老儒别去。”

史实早已摆在那儿,上述高人的预言,日后都一一兑现。初涉史书者多为之诧异和佩服,历代的相士,果然身怀绝技!神秘的力量不可抗拒!上天的旨意苍生难改!但凡事就怕追究和推敲,仔细用心地一琢磨,问题出在史家。成王败寇,坐天下的必是人中龙凤,必然天生异相。于是乎,道听途说也好,凭空杜撰也罢,统统拿来当作华丽的脂粉,堂而皇之地于正史里记录在案。

 

种种预言,原来如此。